”
“然官人可又知晓,这淮南镇的行营军将,却是一贯与吕公、诸葛将军不睦;我若是贸然联络和投献,是否能得信用尚在其次,只怕是未必得活了的下场居多。。”
“你说的或许几分道理。。鉴于你日常尚未发现有所实质的危害行为,镇反会决定给你个自赎的机会”
陈不举却是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然后又掏出一份文书道:
“接下来我会带你去一处地方,以决定后续的处置和发落好了。是死是活,还是就此不见天日于矿坑、山场,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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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广陵城中,随着远处隐约的叫喊和撞门声,一直甚没有存在感的淮南监军院使,兼南面行营都监张泰,也在于自己的养子张承业,做最后的道别:
“这吕妖人的倒行逆施手段,终于还是轮到杂家了。。看来高令公哪儿终究没得指望了!”
“咱家这一辈子堪称碌碌无为,唯事天家以忠勤而已,然而如今这分忠勤也维系不下去了。。实在是无言回去面见圣主和诸位贵人。。”
“但是我儿就无需陪我这把老骨头埋在这里,你还有可以为朝廷和圣主报效的大半年岁。我别无所馈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