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方面,为了平息自己的怒气和冲动行为,而在眼下仓卒之际所能提供出来的最大限度的消息来源和背景资料了。
然而,太平军发展的势力范围和地盘主要在岭外,而刘汉宏的活动范围一直在江淮之间。可以说两方之间基本上没有什么产生交集的可能性,自然也没有无意结仇和交恶的机会。
为什么对方派来的人马,会放着沿淮一代诸多义军部伍不管,突然起意去袭击太平军的别遣队呢。要知道作为专门协助攻城的别遣队本身,除了一些笨重的器械和输送车马之外,是没有携带什么具有太大价值的东西。
至于每一战当中按照约定所获的人员和物资,都有专门的队伍来运输走是不会留下来过夜的;打下来盱眙城之后亦是如此。难道对方是冲着这些能够修造器械的工匠、技师而来么。
周淮安正在暗自思虑之间,就听到面前再度有声音响起。
“尚总管愿意对天发誓,此事他决然不知内情的。。并愿为此番的误会竭尽所能来来弥合和补救再三呢。一切损伤的抚恤尽管提出,总管自当是加倍报偿就是了。。”
随同满脸风尘与疲色的刘塘,一起前来的总管左司马成忠,却是相当诚挚而卑躬屈膝的道来。
“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