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我太平军上下皆以生民惟愿,岂又贪图些许财帛之利的道理。。你在羞辱我等将士们么。。血债必须血偿。。”
这时候周淮安不可置否,却是朱存勃然作色抢着呵斥道。
“朱副军莫要误会了,这是总管聊表的一点诚意而已,但凡涉事的相关人等,自然会不会轻易饶过的,总道是要让贵部上下有所满意的。。只是还且尚需一些时日,来梳理和清查内部的干系啊。。”
左司马成忠犹自急切开声辨明道;然后,他又咬了咬牙继续恳请道。
“可请大将军府来人位置担保和见证乎,只求贵部不要再轻举妄动而徒惹争议了。。”
“这样还不够。。我要更多的诚意和表现。。当然了,继续追查的事宜不用再劳烦贵方了,只要尚总管能够大开方便之门,不要徇私包庇就好。。”
听到这里,一直面无表情的周淮安终于开口了。
“领军,领军,这又是如何见教呢。。”
左司马成忠不由脸色难得露出微不可见的惶色道。
“我的人已经查得,打下盱眙城的胜广军中有多人牵涉到其中。至少别遣队转场时泄露的行踪与路线上的埋伏,与之委实脱不得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