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尸堆上剥去一切可以利
用的东西,而留下一片又有一片光秃秃的尸体,很快又被密密麻麻的鸦群给覆盖上去了;
而远处的野狗也在某种此起彼伏的号角声中,慢慢的聚拢过来而咆哮嘶吼着,与吃油光发亮的肥大鸦群展
开新一轮的争夺与冲突。这就像是某种分工明确的无形默契一般的。
在难以形容的怪味混杂当中,有些尸体看起来死了有些时间了,而有些尸体显然是刚刚被杀死的鲜红色,
而且伤创几乎都在同样的位置上,倒地的的位置也相对集中和整齐的多,显然是被后来集体处决掉的。
然后,就像是验证了周淮安的猜想,一群鼻青脸肿或是身上带伤的人,也在哀求和哭哭啼啼的嘈杂声被驱赶了过来;然后备用刀枪一一的从背后被捅倒、戳翻在,这些临时挖出来的沟壑里;虽然还有人在染红的泥泞里痛苦的挣扎,也有人在跌跌撞撞当中想要逃离出去;
这时有人对着拉开弓箭,但却被领头满脸沧桑的队官按了下来,
“节省些箭矢,将来多杀几个官狗好了。。”
然后,就见他很快就带人被紧步追上去,从背后将这些根本跑不远的幸存者,踢倒在地挥刀砍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