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得名动一时。。”
却是斜对面第五席位的一名中年文士,颇为殷勤的对着左右解释道。周淮安也不禁对着身边的林言问道。
“这厮又是谁人,面生的很啊。。”
“他啊,名作刘立武,乃是前广州刺史手下的散班幕客出身,也是如今为数不多留用的旧有之人,”
林言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道。
“因为写得一手骈体文书,如今正当在尚总管麾下的巡城司听事;据说原本管的就是这些官府旧属乐班之流呢。。是以
在所属之中甚有些人缘呢。。”
林言虽然说的比较隐晦,但是周淮安还是不免是心中嘿然,这不就是个会拉皮条而得以受到义军当中,某些人关照和庇
护的留用人员么。
场中的舞蹈又发生了变化,她们轻盈得好像两行剪开柔波、掠着水面低飞的燕子.不断地变换着舞姿,一会儿单袂飞运,
一会儿双袖齐扬,忽然耸身纵跃,忽然满场疾驰。。。
转眼之间伴随令人难以想象灿烂颜色的几场舞蹈毕尽,却让人很有些忘乎所以而意犹未尽的感觉,这些舞姬才纷纷如传
花之蝶般四散开来,而纷纷消失在了廊柱和帷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