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们的倩笑声,舞蹈收场的动作和姿态,浓郁的脂粉和体香气,隐
约泄露的春光,仿若还依旧残留在堂上而徘徊不去。
这时,忘乎形骸的宾客们才一齐爆发出,发狂的拍案掌声和腾霄而上的叫好声;而正中那五彩鸾裙的舞姬之首却是留了
下来,而款款上前用一种清澈动人的女声,挽袖对着上首的尚让宛然施礼道。
“奴蒙招前来宴乐,愿为大总管武功昌久贺。。请饮。。”
这时候,周淮安才得以看清楚了她的全数正脸儿,正所谓是面若桃李幺幺而容资烁烁;虽然又颇为浓重的容妆遮掩了肌
肤呃呃质地,但长长飞画过过鬓角的眉线和重晕的眼角,依旧让她显得明锐俏丽;
在轻绡舞衣之下已经是隐有汗迹贴身,而预先的玲珑有致而凹凸毕透,叫纤细与妖娆很好的融为一体;就连见过了诸多网红脸和化妆、ps大法的周淮安,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还真是个天然的尤物儿。
这时候帷帐幕后的乐班再次开始轻缓的奏乐,而伴唱起了劝酒的诗词:
“堂上陈美酒,堂下列清歌。劝君金曲卮,勿谓朱颜酡。”
“劝君一盏君莫辞,劝君两盏君莫疑,劝君三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