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宦摸了摸灰白胡子略作思 索道
“只是这般的话,领军就算想留在安南也只怕时日就不多了吧。。在诸事周全拔师而归之前,或许需要一个延缓一二的手段了”
“不知赞记,此刻又有什么的建议和想法吗。。”
周淮安不由在心中赞叹他的眼光老道,而毫不避嫌道。
“领军可知,我倒有一处祸水东引的计策,。。”
丘宦亦是坦然道。
“只是施展起来,于您个人怕有些名声上的妨碍了。。”
“只要能够解决地方民生的一时困厄,区区名声和毁誉什么的对我又算得什么。。'
周淮安毫不犹豫的应道。
毕竟在一时鞭长莫及而无法影响主导广府那边事态情况下,他也必须想一个办法和对策,稍稍转移留守司的关注力和分担一些征收对象的压力;不然之前的许多经营和布置的积累成果,就要因此前功尽弃了。
随后,他就通过口述给留守司正使兼大将军府左军使孟揩和副使林言,各自写了一封长篇大论的信件,从不同角度指出了一个可以让义军祸水东引的针对对象;好就此拖延一二来争取下自己在安南后续布置的时间和缓冲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