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静默当中了。
“老师为何如此直言不讳呢。。毕竟是多年的相交了。”
跟在身边照顾生活起居的子侄兼门人道。
“这不过是一些瞻前顾后,心存犹疑的初试手段而已”
丘宦对着这位随行的晚辈道。
“那些正主儿还躲在背后,等着观望下一步呢。。”
“不过,如今留守司宣布了以《千字文》《三字经》,代《兔园册》为治下蒙学统一样范之后,我就不信那些自诩编栋之族、冠缨的门第,还能坐得住多久。。”
“须得知,那位主上还有意在各处屯所,别设蒙塾(童子)和夜学(成人)以开智呢。。”
说到这里他停下脚步,俨然看着这位晚辈道。
“接下来就是我辈大用之期,更当是慎微兢业了。凡事莫再与这些首鼠、犹疑之辈牵扯不清。。以免自误啊。。”
“如我所料不错的话,只怕很快就会有人前来相邀和攀交了。。但这世上却没有无故的好处与亲善的。。”
“老师教导,小子省的了。。”
晚辈恭声道。
这一刻,丘宦却是想起当年自己的一位得意弟子方元,蒙辟招不就而想要脱出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