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身上,寻找一条退路和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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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州上饶城外的郊野中,青山如黛田畦绵连。
色彩斑斓浩荡无际的官军阵列之中,银甲红氅全身披挂的张璘铜色阔脸冷如铁铸,自有一番自信、傲慢和威严难犯的神 气,使左右将帅不敢正视而俯首贴耳之间,亦是大气不敢出分毫。
这种沉寂与窒息的气氛直到土色斑驳的上饶城门洞开,而在通通鼓号声中开出一支同样衣甲鲜明赭色基调的军队来;高举上方的土黄色大纛和簇拥在左近的五色五方旗帜,无不在昭示着作为草贼之首,天下第一大逆黄巢的本阵所在。
望着门洞中徐然出现的草贼前队和中军,还有从城侧两翼沿着墙下鱼贯掩出的后队;哪怕在经过前些日子连续的挫败与失利后,仍然是部伍整齐、气势犹然的模样,张璘却是情不自禁地由心赞叹:
“这贼首亲率的部曲,果然还有几分样子啊!无怪能够与朝廷周旋那么多年。。”
“不过是釜底游鱼,冢中枯骨而已。。”
头发灰白面如刀削的老将马克己,不由在旁低声恭维和附和道;
“只要讨击一声令下,也不过是灰飞烟灭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