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是淮南军中的一个异数,早年出身神 策军而祖籍西北凉州人氏,父辈乃是归义军入朝的子弟,又以禁军身份追随高骈转战天下,在如今在淮南镇官拜左厢马军都知。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和战功彪炳的军中第一人张璘,平辈对话的人物之一。
“且不要急切。。可听听草贼那头还有什么分说不是。。”
张璘却是摆摆手而意味深长的道
“毕竟,我可是前来给他们授予旌节的啊。。”
“都兵所言甚是。。”
“讨击说的有理。。”
一众将帅们不由连声附和起来,纷纷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随即,就有草贼的使者前出到官军阵前拜下,而大声的宣读起事先约好的《称降表章》:
“巢自起于微贱,聚事与氓首之间。。。闻太宗之遗德馀泽去民也久矣,而贤臣斥死,庸懦在位,厚赋深刑,天下愁苦。诸盗并出,方是时也,遂以求活其间。。”
“。。。如今,只求一地安身,愿意替朝廷保境安民,自耕自食,不要朝廷粮饷。。。”
待到长篇大论的表章念完,并被呈送到张璘的手中,他却是不可置否的摆摆手,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旌节举拿了过来,又召唤过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