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观和嘲笑那些,贵为天家却只能哀戚命运弄人的贵胄人家了。
“奴只求心安而已。。让娘子见笑了。。”
洛真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再度开口道。
“好个只求心安,好个顾念旧情的洛真,你若能一心向着我,我又怎么敢轻易辜负呢。。”
崔琬婷却是完全从醉意发散的思 维中清醒过来,而用一种平和温煦又不容置疑的腔调笑到。
“对了,听闻你的小女天然殊色,大可来我身边听用且为教导一二。。你我日常也有更多亲近的几乎不是。。”
据她所闻,这位余洛真当年可是以风貌湛美而辩慧,丽冶任酒而风靡一时。在被逐出之后又嫁了一胥吏。结果不到年余就积蓄散尽,然后不得不带着胥吏之女复入南曲重操旧业;前年更是为进士李渭所眷顾引为佳谈。
结果黄王一过潼关,这位信誓旦旦要“领取嫦娥攀得桂,便从陵谷一时迁。”的李学士,就迫不及待弃逃而走,连带她的身家也被乘乱抢劫的闲子、泼皮,给抄夺一空,还想乘机霸占她们的居所。
自此流落街头而受了好些苦楚,才被昔日的旧识兼做恩客的崔缪所偶然发现;顺手收留下来又安排个女官身份,辗转分派道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