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为参询和助力之选。
当然,崔琬婷也心知肚明,对方虽然到任之后就惜字如金而谨守本分,非得开口详询则从不主动建言什么。但在一心为她出谋划策之余,未尝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別任所在,这就不必掰开直言了。
因此,她把对方的女儿要到身边来,无疑也是一种变相的敲打和保证手段。像她这般教坊中人因为各种缘故,绝少有亲生的子嗣,而多数靠收养儿女以为年老色衰后的依托。
“多谢娘子看重。。”
洛真这一次没有沉默多久,就应承(屈服)了。
与此同时,在江陵内城的一处临时设立的深夜大食堂里。流水一般分批进出的各支演出队成员,也在办事人员的带领下,狼吞虎咽消灭着一桶桶送上来的热汤、烤饼和蒸饭。
还有煮酥烂的成块咸鱼和风鸡、板鸭、腊鹅,连着浓稠酱汁一起倒在麦饭和烤饼上,呼噜喝着加了许多茱萸和生姜的代肉圆子汤,让这些在寒冷天气中表演而被吹风吹得脸色清白的人员,顿然慢慢的泛活过来。
虽然大多数人看起来都是相当的心满意足,或是兴高采烈的攀谈着,日后可言作为回乡去谈资的种种见闻,但是依旧有少许人却是食不甘味,而坐立不安的拖拖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