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处要冲,自发人口生聚而重新派兵驻防和管理之后,也就只剩下一圈外围土垒,加上新挖的壕沟和木栅而已。
而在残缺不全的土围和木栅背后,满身是血而脖子上被缠了一大圈,却依旧阻止不了血水渗出的老义军出身旅帅曾汝一,也在断断续续喘着粗气,对着左右同样灰头土脸血迹斑斑的士卒们交代道。
“这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反正该放的消息都放出去了。咱们这些跟着黄王吃过苦,也随大都督享过几年福的老骨头,就此搭进去也就罢了;无论如何都有人承袭咱的姓氏,也有后人受用咱留下的好处和福利。。”
“但是你们这些可还没有建过几次功,尝过女人滋味生瓜蛋子就算了,莫要于我说什么与地携亡的话语,真会笑死人的;接下来,就想法子冲出去多少是多少吧,”
“尽管往西面走就是了,这季候那儿的潮迅不急,江北的船不好靠过来,但是往南边飘却是轻松的多,就算不会说,抱上空囊子也有机会冲到岸上的,”
“待到那些淮南狗子冲进来后,你们就脱了袍甲赶紧向外冲,我们这班老骨头也会多拉几个垫背的,替你们壮行呢。。。”
连打带踢的把这些江东本地招募来的年轻士卒,都给赶下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