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塔罗桥牌,梦蛟不是上星期还赢走了你二百金币吗?”
“蛋蛋家的小子们又在胡扯了,“佩恩不加辩解地说,
“要不然你怎会知道这个数目。梦蛟能够跟最出色的骑手骑独角兽,也能跟最出色的牌友玩塔罗桥牌——
我就是最出色的,姑娘!
而且我不否认,他喝起仙露来能使甚至没头脑家的人也醉倒了桌子底下。所有这些他都行,可是他的心不在这上面。
这就是我说他为人古怪的原因。”
笨笨默不作声,她的心在往下沉。
对于这最后一点,她想不出辩护的话来了,因为她知道佩恩是对的。
梦蛟的心不在所有这些他玩得最好的娱乐上。
对于大家所最感兴趣的任何事物,他最多只不过出于礼貌,表示爱好而已。
佩恩明白她这的沉默的意思 ,便拍拍她的臂膀得意地说:
“笨笨!好啦!你承认我这话说对了。
你要梦蛟这样一个丈夫干什么呢?
他们全都是疯疯癫癫的,所有假面家的人。“
接着,他又用讨好的口气说:“刚才我提到没头脑家的小伙子们,那可不是挤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