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歌剧、音乐、油画以及诸如此类的傻事所说的那些废话吗?”
“呐,爸爸,”笨笨不耐烦地说,
“如果我跟他结了婚,我会把这一切都改变过来的!”
“唔,你会,你现在就会?“佩恩暴走地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说明你对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得还很少,更何况对梦蛟呢。
你可千万别忘了哪个妻子也不曾把丈夫改变一丁点儿了至于说改变假面家的某个人,那简直是笑话,女儿。
他们全家都那样,且历来如此。并且大概会永远这样下去了。
我告诉你,他们生来就这么古怪。
瞧他们今天跑黄金城,明天跑宝库镇,去听什么歌剧,看什么油画,那个忙乎戏儿!
还要从南方佬那儿一大箱一大箱地订购精灵文和魔文书呢!
然后他们就坐下来读,坐下来梦想天知道什么玩意儿,这样的大好时光要是像正常人那样用来打猎和玩塔罗桥牌,该多好呀!”
“可是灵露福地里没有骑独角兽得比梦蛟更好的呢,“笨笨对这些尽是诬蔑梦蛟的话十分恼火,便开始辩护起来。
“也许他父亲不算,此外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