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和各位高中了进士的举子老爷们游街,小民故而记得清楚。那姑娘先给了百两定金,让小民二人借着修葺家具的引子去了朱雀楼。”
胡天明道:“她收买你们去朱雀楼具体是做什么的?”
那人的目光闪过了一下,声音也低了下来,道:“是要小民恶人趁着掌柜和伙计不注意,卸了……卸了朱雀楼二楼和三楼的两条栏杆……”
这人话刚说完,旁边小个子的骆小兵已经惊呼叫屈起来:“大人明鉴,大人冤枉啊,小民只是被人指使去卸了两条栏杆,却并不知道这是要谋害状元老爷啊。那个给钱的丫头没说!她没说她是要害人的,小民们也是被她诓骗了,我们冤枉,冤枉啊!”
胡天明面色冷沉,不动声色,也不戳破他这些鬼话,只又进一笔问道:“你方才说买凶者许给你二人的是五百两酬金,而在你们去朱雀楼往栏杆上动手脚的时候她就只先给了百两定金,那剩下的四百两呢?又是怎么兑现的?”
骆小兵垂下眼睛去,声音又低了些:“当天那姑娘就在朱雀楼,后来趁乱……塞过来的,并且嘱咐我们,拿了钱之后马上离开京城。”
“趁乱?”胡天明做了这么多年的京兆府尹,也不是白当的,最善于捕捉关键证词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