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的诱供,“趁的什么乱?”
“这……”骆小兵一愣,随扈就迟疑了一下。
胡天明却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语气陡然一重,又再问道:“而且……她说叫你们马上离京你们就马上离京了吗?你说你不知道那是要谋害人命,既然没有谋害人命,只不过毁了两条栏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二人又为何会匆匆离京,片刻都不耽搁的?”
两个嫌犯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胡天明继续道:“当日事发之后,本官接到报案之后就马上命人往各处城门都设了关卡,一个时辰之后,通缉你二人的画像和海捕文书已经张贴满了大街小巷,你们但凡有半点犹豫,都早就落入法网了。既然没犯什么大罪,又为什么逃脱的那般迅速?”
“我们……我们……”那骆小兵还想要狡辩。
胡天明已经眼神一厉,怒斥道:“当日本官勘察现场,二楼的雅间里坐着的只是女眷,那栏杆是被倚靠之后自然坠落,但是三楼的栏杆,分明是卸了钉子和卡槽之后又用绳索固定,是有人盯着状元过街的时机用利刃将绳索割,推下了横栏去造成的事故。当时朱雀楼的掌柜伙计都可为证,状元跨马游街之时,那两个木匠都还在他那楼上看热闹,你敢当着本官的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