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愧的说一句,割断绳索蓄意谋杀的直接凶手不是你二人么?”
“不是!”骆小兵矢口否认,府邸磕起头来,居然玩起了耍无赖的招数:“就算草民当时是贪图热闹在那朱雀楼多留了片刻,可谁能证明就是小民二人割断的绳索,制造出的血案?”
这种刁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这种人胡天明见的多了,根本不往心里去,说话间守在院子门口的捕头刚好出去了回来,和他交换了一下神色。
胡天明微不可察的略一颔首:“将朱雀楼的掌柜和伙计带上来!”
骆小兵二人俱是心头一慌。
随后,朱雀楼的朱老板和当时作证的伙计就被带了进来,进门正要磕头,那伙计已经一眼认出了两个嫌犯,激动的指着恶人大声道:“大人!府尹大人!就是他们,出事那天来我们店里修桌椅的木匠就是他们,那天店里没进外人,在我们楼里做手脚的就是他们!”
两个嫌犯也不能过分争辩,全都咬牙不语。
胡天明便是大手一挥:“这桩案子,今日是势必要问个清楚的,既然本官的问题你们不能回个清楚明白叫人信服,那就来人……给我打!”
“是!”
骆小兵二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