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
知棋皱眉道,“我怎得就想不起当时发生了何事?”
知茉摇头,“你也莫要多想了,大小姐许是想通了一些事儿,故而才会如此,咱们只听吩咐就是了。”
“嗯。”知棋垂眸应道。
知茉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时候不早了,该去准备晚饭了。”
深夜。
秦阾辗转反侧,心头萦绕的那股怨恨之气久久无法消散,她随即起身,瞧了一眼跟前并无人,这才行至床榻后,扣了一旁隐秘的机关,进了密室。
她缓缓地入内,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便离开了。
沛骆刚回来,还未喘口气,便被端木衢直接拽走了。
直等到二人站在磨山脚下,夜间的风寒冷入骨,他也只穿了一件长袍,连大氅都没有戴,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转眸皱眉看着端木衢。
“你带我来这个鬼地方做什么?”
“我说件事儿,你必定感兴趣。”端木衢仰头看着眼前黑漆漆的磨山,玄月高挂,洒落下淡淡的光晕,一阵阵的冷风吹过,树叶婆娑,沙沙作响。
他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待会自个上山去,必定有所收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