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沛骆断然拒绝了,这磨山是出了名的阴森诡怪,他才不会贸然进去。
“为何不去?”端木衢冷声道,“适才,我去了秦家,那丫头可是刚从磨山回来。”
“她?”沛骆双眸闪过诧异,“你是说她进了磨山?”
“是啊。”端木衢不服气道,“我夸下海口,说你深夜会去。”
“什么?”沛骆睁大双眼,抬眸看着她,接着说道,“你为何不去?”
“我可是堂堂二皇子,怎能以身冒险呢?”端木衢端坐在马背上,斜睨着沛骆道,“反正呢,到时候你若是想在那丫头跟前献丑,你尽管去就是了,我可不去丢人。”
沛骆咬牙切齿,怒视着他道,“你给我等着。”
“慢着。”端木衢将腰间的瓷瓶丢给他,“这是那丫头给的,进去之前先服下。”
“哼。”沛骆哼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接住了。
端木衢便翻身下马,寻了个僻静之处,点了火堆,斜靠在一旁静静地等着了。
次日一早,沛骆还没有下山。
端木衢瞧了一眼天色,难免有些着急。
直等到晌午后,便瞧见沛骆黑沉着一张脸出来,盯着端木衢的时候,脸色极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