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景儿,就回去歇下了,上元节一过,正月就快了,出了正月,今年一年,可并不怎么太平……
阮夫人站在楼梯口,看着李夏上来,笑着曲膝见礼,李夏忙紧走几步上来,赶紧还礼,“不敢当。”
“怎么不敢当?”阮夫人一边往里让李夏,一边笑道:“论国礼当得,论家礼更当得。”
李夏也笑起来,都是托了阮十七的福。
“前儿见唐夫人,我和她还拿这个说笑呢,若从李五爷论起,唐夫人跟你五嫂是姐妹,可若从王爷那头论起,你就高了唐夫人一辈,再多论,就全乱了。”阮夫人一边让李夏坐,接过杯茶递给她,一边说笑不停。
“那我们只管论我们自己的,多谢姐姐,姐姐坐。”李夏接过茶,欠身谢道。
阮夫人笑出了声,在李夏旁边坐了,“还有个笑话儿呢,十七叔这几天,找了将军好几趟了,说他总觉得这孩子脾气性子得随他,他愁得不行,将军劝他:他就是这么长大过来的,孩子再淘,也瞒不过他,他又占着当爹的便宜,到时候管教起来,比我翁翁必定事半功倍,容易得多。”
李夏想了想,噗一声笑起来,“将军怎么这么促狭,这么一劝,你十七叔更得愁了。”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