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和严府隔的不远,金相的车子走没多远,小厮掀帘子禀报,他们后面,好象是严相的车子赶上来了,又过了一条街,又看到了苏相的车子,以及骑在马上的柏景宁。
金相心里落定,看来,皇上这么急急的召见,是为了魏国大长公主的死。
皇上和魏国的情份,他是深知的,魏国的死,对皇上来说,就是丧母之痛。
诸人的车子都赶的极快,进了宫,诸人前后差不多远,各自往勤政殿赶过去。
严宽脚步稍慢,落后金相半步,低声道:“没出什么事吧?怎么召的这么急?还没开印呢。”
这会儿还是假期呢,一年就这一个大假,照理说,没有极大的事,皇上这会儿不会打扰臣子这一年中唯一的长假。
“魏国走了。”金相叹了口气,“皇上必定难过得很,后事得好好隆重隆重。”
“前头太后……”严宽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袅袅而没,
皇上和太后不亲,和魏国大长公主情逾母子,这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他说这话,就有点儿蠢了。
金相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眼角余光瞄着左右,心又提了起来,六部尚书,能来的都叫齐了,柏景宁和赵长海也在,要是议魏国身后事,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