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和赵长海,一个枢密使,一个度支使,叫他们来干什么?
还有工部,魏国的陵墓,早就修好了,就是没修好,也用不着工部……
看来,至少不全是魏国的事,那别的,还能有什么事,让皇上赶在这个时候,急成这样的召集众臣呢?
太子?
几个转念间,已经上了台阶,金相急忙收拢心神,屏气凝神,紧趋几步,进了勤政殿,跪倒磕头。
皇上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在金相磕下第一个头时,就吩咐免礼。
金相和诸人一样,行了磕拜大礼,起来垂手侍立。
“三哥儿的案子,到底查的怎么样了?”皇上先盯着柏景宁问道,这一句话,声气极其不善。
“回皇上,大慈恩寺诸僧,罪不容脱,还有些细节,正在查证。”柏景宁欠身答话,腔调明确周正,话却说的极其滑脱。
“还在查证,你准备查到什么时候?查到三哥儿骨头都化了吗?”皇上的训斥带着几分蛮横不讲理,不等柏景宁答话,盯着赵长海道:“朕听说你借口长子早亡,把你修身不正,治家不谨,鱼肉乡里的罪责,都推到你那位亡子头上?”
赵长海被这句突然而来,简直算得上诛心的话砸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