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护卫提着只黑布袋子进屋,将布袋子放到屋子正中,转身出去了。
郭胜上前抽开布袋上系的绳子,拎着另一头,猛一用力,从布袋里抖出个蜷成一团,衣着整齐的精壮汉子。
“昨天劫杀的弓手,一共十一个,就这一个活口,被陆将军的蛇咬了,昨天我亲自劝了半天半夜,现在想开了,知无不言。”
郭胜将布袋随手扔到屋角,看着柏乔道。
柏乔呼的站起来,急上前几步,围着目光焕散,如同散了架一般萎顿在地的精壮汉子看了一圈,“你审过了?怎么说?”
“你自己问吧,反正他知无不言。”郭胜背着手看着汉子。
“是死士?”柏乔听郭胜这么说,就不急着审问了,站起来,先问郭胜。
“十一个都是,都是嘴里咬着毒的,这一个多亏了陆将军那蛇,实在是快,咬毒都没能来得及,其余的都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摆了十一具尸体出去,知道你忙,所以撬开了嘴才给你送来。”
郭胜心平气和。
柏乔两根眉毛挑的老高,再次蹲到那汉子身边,仔仔细细的看。
死士他见过不少,死的活的都见过不少,活着的死士,带着股无视一切的空寂,他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