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身边同伴的死伤视而不见,眼里只有目标,见过他们缠紧手腕之后,挥刀斩断自己被压住无法脱开的手,没有丝毫迟疑,仿佛那手不是他们自己的……
对上这种无视一切的死士,就是活口,他也只能杀之了事。
可眼前这个,眼神和身体都显示着崩溃和焕散。
“你是怎么……劝的?”柏乔陪着一脸讨好的笑。
“这可是不传之秘。”郭胜干笑一声,拍了下柏乔的肩膀,“人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早上金贵出去买汤包,说是看到那位杨大娘子在迎祥池烧纸钱祭奠五爷,先说一声,别被你拿了。”
“这又不犯宵禁令,迎祥池边上就是太学、国子监,带有贡院……”柏乔话没说完就皱起了眉头,“你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人心而已。我先走了。”郭胜说着,冲柏乔拱了拱手,抬脚走了。
柏乔盯着瘫在地上的汉子,犹豫了片刻,叫了人进来,他还是先审清楚这汉子再说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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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十七长长的斗蓬下摆沾满了泥点,在秦王府门口下了马,抬头看着秦王府大门上的匾额,马鞭在手里飞速转了十来圈,猛的收了马鞭,抬脚大步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