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相上前一步,扑跪在地,声音提到最高,打断了皇上愤怒的吼声,“皇上息怒,陈江性子孤耿,不近人情,却是能踏实办实事之人,这是当初皇上点陈江核查大小弓案时,对臣等说过的话,皇上还说,陈江这样的人,不会说话,让臣等多包多容,别跟他计较,皇上,陈江这个人,是皇上早就知道,早就看透了的,皇上息怒,皇上深知陈江的孤耿,请皇上不要跟陈江这等不通人情世情之人计较。”
“他这是孤耿不能世情?”皇上紧盯着跪到了陈江前面的金相,怒气没往下去,反倒更往上冲,“他这是耍花招使花样欺朕,这是孤耿不通世情?他这是欺君!”
“皇上,请皇上息怒,婆台山案,陈江找过老臣,说诸多不明,需要时日细细查访,皇上催促得急,他实在无法在限期内查清结案,陈江这份折子,是臣的过错,有什么处置,该由臣领受。”
金相伏地磕头。
皇上脸色铁青,微微眯眼盯着金相,一阵冷笑,“你这是依老卖老,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皇上,陈江这份明折,虽然莽撞,却无大错,请皇上明察。”严相垂头出列,跪在了金相旁边。
陈江有几分怔忡的看着跪在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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