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金相,和刚刚跪倒的严相。
金相,以及严相肯定会伸以援手,这他想到了,可这个援手,应该悄悄的,润物无声的,象现在这样,直接了当的替他挡在前头,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怔忡之后,陈江只觉得一阵辛辣之气直冲上来,直冲的泪水模糊。
“好好好!”皇上的怒气更浓。
“父亲,”站在众臣和皇上之间的太子面向皇上欠身道:“陈江上这份明折,并附了胡庆一份折子,是担心,也是算计着父亲这一份爱子之心。好在父亲明察秋毫,”太子转向众臣,“明了陈江这一份小人之心,父亲生气,不过是因为殿内诸臣之中,竟有这等猥琐小人。”
“父亲,儿臣的品性脾气,父亲深知,儿臣身正行直,不怕此等污蔑,此是小事,父亲就再给些时日,让陈江查清查明,也是还了儿臣的一个清白。”
“臣附议太子。”太子话音刚落,魏相立刻出列,“只是,臣以为,此案不宜再由陈江一人主理,臣以为,不如让太子长史江延世和陈江共同清查此案。”
皇上冷冷看着魏相,从魏相看到跪在地上的金相身上,再看向陈江,冷哼了一声,“陈江欺君之事,你们都瞎了吗?”
魏相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