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柄落在赵献球手里?”
岑孝年答道,“回禀王爷,据属下所知,应该没有,如果有,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他早就动手了,不会到现在还对我这么客气。”
杨怀仁笑道,“这倒是,我在扬州的时候,赵献球就对我说了些关于你的阴阳怪气的话,我还觉得奇怪呢,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看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岑孝年也笑了,“王爷早就察觉一切了,属下也只是稍稍提醒了一下王爷而已。”
“不用你拍我的马屁,我再问你,你手上可有赵献球的把柄?”
岑孝年犹犹豫豫,“说有,却又没有。”
杨怀仁迷糊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
岑孝年认真道,“王爷莫怪,并不是属下敷衍王爷,而是属下知道一件事,却又不能太确定……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杨怀仁想了想,没有证据可以找,便吩咐道,“嗯嗯,说来听听。”
岑孝年听到杨怀仁清嗓子,立即站起来上前去给杨怀仁斟了茶,然后又恭恭敬敬地跪了回去。
杨怀仁笑了笑,“岑阁领,你坐下说吧。”
“谢王爷。”
他起身弓着身子退到椅子边,才摆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