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事情闹起来才两三天,短短两三天传道者就拿出一篇,虽然没有明着骂梁余庆,但看完短篇的人,脑海之中下意识就把孔乙己和梁余庆联系起来了。
“你一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
“你怎么这么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
“窃书不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啧啧,读书人的事儿能算偷吗?
这句话可真是一针见血。
原本有些还想给梁余庆声援的人立马散了,这要是黏上去,肯定惹一身骚。
“爷爷,看来这位传道者不似你说的那样啊!”
北平聂家别墅里面,聂平后知后觉。早先他还曾评价传道者文学功底不错,但是写的东西没营养。
哪知不到一天就出了一篇《孔乙己》。
“不错!我的确看走眼了!”
聂平反复琢磨着,脸上欣慰越来越浓,某一刻又皱起眉头:“这样的人物应该收揽到作协里面,不行,不能给这个家伙轻易进作协,必须让他再拿出几篇代表作!”
聂震听着老爷子的喃喃自语,心里念叨着人家指不定根本看不上所谓的作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