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钟跃民先败下阵来,大口的喘着气,差点被憋死了。
看着娇艳欲滴的秦岭,他有些想入非非,“今晚睡这儿?”
“想得美,我今晚和外婆一起睡!”说完秦岭就笑着跑了。
只留下钟跃民一个人空悲切。
······
“谁啊?”敲了一会儿门,屋里人嚎了一嗓子,“别敲了,来了!”
屋里的人一抬头表情惊讶,“你不是那个……那个……罗主任家里的……”
“我叫钟跃民,就是那天在罗主任家里做酸菜鱼的。”
“对,对,对!”程大嘴搓着手,舔着嘴唇道:“我这两天做梦都在想那个味儿。”
“就不请我进去?”钟跃民提起手里的东西:“我可是给你带了好东西。”
程大嘴眼里乍现精光,“快请进,快请进,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说着话就顺手接过钟跃民手里东西。
钟跃民进了屋,果然就是一个单身汉的房间,衣服到处扔,鞋子臭袜子遍地都是。
唯一干净点的地方,就是墙角的灶台,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码得整整齐齐的,确实对的起大嘴这个绰号。
“牛杂碎,好东西啊!你去了回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