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大嘴打开袋子,高兴地问道。
“现在街上什么都买不到,只能去讨了一些杂碎。”钟跃民接着道:“上次我做的鱼,这次该你做了吧。”
“应该的!你坐着,我给你露一手。”程大嘴一边料理牛杂碎,一边絮叨:“你打眼看世界上所有民族,凡是会吃的,没有不喜欢吃内脏的。那些会吃的里面,又数咱们中国人最会吃,愣是把这点下水吃出花儿来了。”
钟跃民道:“你倒是把吃这点事儿弄得门儿清,都研究到全世界去了。”
“嗨,人生在世,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这张嘴吗?”程大嘴笑着道:“吃可以解百忧,吃一顿不行就多吃几顿。”
“你这个看得开也挺好的。”钟跃民笑笑,“你准备怎么吃啊?”
“我有个煤油炉子,火候还行,我给你来个辣椒炒牛杂,怎么样?”
“成,你看着办。”钟跃民看着程大嘴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炉子,感叹道:“你这家伙什儿倒是挺全乎。”
“那是,什么都能糊弄,就这嘴不能糊弄。才要做得好,就得讲究火候,别看这炉子小,温度能到一千多度。”程大嘴小心摆弄着炉子。
“看着挺精致,外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