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民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岭赶紧停手,“疼吗?我下手不中啊?”
钟跃民在毛巾下面道:“不疼,太舒服了,再使点劲儿!”
秦岭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慢慢擦吧,我回宿舍了!”
“别啊!”钟跃民立马跳起来,毛巾掉到手上,“你不是要陪表哥好好谈谈心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走了?”
“表哥还是早点休息吧,时候不早了。”秦岭笑盈盈道,准备开门离开。
“我这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这么走了?”钟跃民见秦岭真要走,一把按住门,“不多陪我一会儿,我明天可就走了。”
“明天真走?”秦岭这下不淡定了,“不多待几天吗?”
“明天就大年二十九了,再不回去,就真要在这招待所里过年了。”
秦岭没说话,接过钟跃民手里的毛巾,又去脸盆里投了毛巾,转身递给钟跃民:“擦擦。”
“不是擦过了吗?再擦皮都要破了。”钟跃民奇怪道。
“破了就破了呗,反正你也不要脸!”秦岭怼道。
钟跃民举手投降,自己把毛巾展开,往脸上铺。
“往哪儿擦?”秦岭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