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句话叫啥来着······”
“每逢佳节倍思 亲。”钟跃民接话道。
“对,每逢佳节倍思 亲!”接待员念了一句,然后躺回服务台后面的小床上,竟然打起了呼噜。
钟跃民和秦岭相视而笑,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房间不大,有两张单人床,中间摆着床头柜,墙角放了个脸盆架子,一个军绿色的搪瓷盆搁在上面。
钟跃民一屁股坐下来,往床上一躺,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累了吧。”秦岭拎起热水壶往脸盆里倒了一些水,把毛巾投到水里,然后拧起毛巾,被热水烫得直吹气。
钟跃民见她被烫得左右手来回倒腾,站起来,拿过毛巾,三两下把毛巾拧干。
“你不怕烫啊?”秦岭道。
“我这皮糙肉厚的,这点烫不算啥。”钟跃民笑了笑,把毛巾递给秦岭。
“给我干什么?”秦岭道:“毛巾投了给你擦脸的!”
“我知道,但是我想让你给我擦。”钟跃民撒着娇,又往床上一躺。
秦岭拿着毛巾,好气又好笑,只好自己把毛巾展开,铺在钟跃民脸上,像擦桌子一样使劲儿搓起来。
“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