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自己手推着轮椅往前走。
傅寒深用力从身后拉住把手,对他说:“等一下,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傅靳言震惊的看着傅寒深竟然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解开原本错乱的衬衣扣子,一颗颗扣回去,在傅靳言的印象中,即便是小时候,傅寒深也不曾替他做过这些事情,除了秦洛在他真的很小的时候会替他
扣扣子意外,稍微大点了,傅寒深就会要求傅靳言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要自己做。
可他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受到傅寒深如此的礼遇。
“我自己来吧。”他从鼻子里发出的气息,有些瓮声瓮气的,“我是腿残废了,我又不是手残废了。”
“好了。”傅寒深将已经快速的帮他将扣子一个个回归原位,然后对他说,“宁悦发烧了,已经在急诊输液,不过我去看过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先送你进去整理下自己吧。”
傅寒深推傅靳言进去,替他打泡沫,刮胡须,还帮他洗脸,甚至还问他要不要上洗手间,问的傅靳言都脸红,又有些坐立难安的,很是局促,也很是不习惯。
“爸,你该不会真的检查出我得了什么绝症吧。”
傅寒深一个暴栗直接敲在了他的脑袋上:“你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