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况吗?”“以前我是挺自信的,但现在我还真不敢说确信,我觉得我对自己是一无所知。”他有些自嘲的看了自己的双腿一眼,然后对傅寒深道,“还有,你小时候都不为我干这些事情,现在帮我干这些,我觉得你是
在同情我。”
“你是我儿子,我难道不该同情你?再说了,你小时候有胡子吗,我能帮你刮胡子吗?”
“可是你也没有给我洗脸啊。”
傅寒深一听,顿时脸沉了一半:“那是你记忆不好忘记了。”
“是吗?”
“当然。”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
“那说说你的目的吧,来扮演这么一个慈父的角色,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傅寒深原本是在秦洛的授意下准备了一肚子煽情的话,这会儿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面对傅靳言那无力的双腿,心痛是骗不了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其实我想说什
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很清楚,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现在这个模样,你应该更清楚,锦年和佳倾到底说的有错没错,你如果想要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