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不见,他发现自己还是很想睡季柏岑。
似是若有所感,原本低着头的人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和他隔空相对。
季柏岑瞳眸一缩,随即深邃的眼睛里呈现出疏离至极的淡漠。
江羡年垂在身侧的手拇指轻轻蜷缩,敛眉收回视线,被人潮裹挟着往前。
午时,晴朗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顷刻而至,“噼里啪啦”砸下,不带丝毫温柔地冲刷大地。
在阳台关窗的江羡年身形一顿,转身抓过伞冲进雨幕。
画室外雨声越来越大,季柏岑心情不是很好地扔下画笔。
暮洛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安慰他说:“大外甥,年轻人不要总是心浮气躁。”
“导师给你布置的涂鸦作业又不急着完成,不是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吗?”
让他烦躁的不是作业绘制过程中被雨打断,是江羡年。
更确切地说是轻而易举佳被对方牵动心跳呼吸的自己。
季柏岑没理暮洛,起身走到窗边想透口气。
目光沿着水痕蜿蜒而下的窗户随意往外一瞥,漫不经心的眸光当即颤了颤。
窗外,江羡年撑着一把伞站在他没画完的涂鸦旁,倾斜的雨伞完好地遮住了整个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