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轮廓,唯独将撑伞的人暴露在声势浩大的雨中,被打湿的单薄身影很轻很轻的发着抖。
季柏岑手上青筋虬结,瞬间夺门而出。
“你是不是有病啊,伞不给人打给石墩打?”
熟悉的声音带着清晰的愤怒和压抑的担心从左侧传来,江羡年只来得及看清季柏岑的脸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按进怀里。
两分钟后,他被季柏岑塞进副驾驶。
还没回过神,脑袋就被宽松柔软的毛巾罩住了,季柏岑的手搭在上面,咬牙切齿道:
“江羡年,你可真出息。”
江羡年喜欢和他肢体接触,丝毫不把季柏岑言行不一的冷言冷语当回事,反而在毛巾的遮掩下惬意地眯起眼,任由季柏岑的大手把他的头发揉来搓去。
简单擦了头发,季柏岑把江羡年带到离学校最近的酒店,三两下把人塞到浴室,关上门想让他冲个热水澡驱散寒气。
要走时却被人从身后扯住袖子。
挑眉转身,就见江羡年单手解开衬衣扣子。
随着动作,尚未完全干透的发梢有水珠沿侧脸滑下,吻过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脖颈,最后在凹陷的颈窝停留。
季柏岑眸光微黯,嗓音都跟着发哑,还有些微愤怒导致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