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蓓眼睛微微发红。
    倒不是卖安利失败的沮丧,本来她也只是单纯想和朋友分享喜悦,类似于蔷薇家的肉松小贝好好吃、前天买到的鞋子超级好看这种,没有说一定要朋友喜欢。
    难过的是,自己珍惜、喜欢的人被别人随意看待。
    明明羡年就是很好的。
    这时,穿着一粒扣衬衣马甲的酒保把几瓶一看就很贵、远远不在她们消费范围之内的酒送了过来。
    小蓓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哭腔:“你好,请问是不是送错了?我们没人点这些酒。”
    酒保嘴边挂着恰如其分的笑,微微摇头:“是隔壁卡座的先生送你的,他说你很有眼光。”
    -
    再次见到季柏岑是在三周后,进入大三课程便更少了,星期二的上午只有一节选修,江羡年下了课从教室出来,和不算多也不算少的人群互相拥挤。
    被人群推搡着经过连廊和美术楼相接的拐角,只一眼就认出了窗外季柏岑的身影。
    季柏岑穿着件沾了些颜料色彩的连体工装,正神情专注地低头在造型单调的石墩上涂鸦,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滑下,洒落在他英挺的五官和形状好看的喉结。
    江羡年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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