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浩在旁轻声道。
火烈闻言,不善的目光看了对方一眼。
刚才在清风殿上,火烈口口声声说沈天浩是火侗的恩人,但实际上,他对汉人,仍旧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厌恶和仇恨。
并不因沈天浩救了她女儿而减弱。
只不过不想被人骂作忘恩负义罢了。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沈天浩跟在自己身边,出入清风殿。
火桑儿见父亲阴沉不语,连忙扯了扯沈天浩的衣角,制止他正欲张开说话的嘴巴,淡淡道:“再怎么说,对方都是盅神,至尊盅母的使者,父亲虽然为一侗之主,实力未见得比盅神差,但仍要顾及这方面的身份。”
沈天浩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发表言论。
“那可未必!”火烈阴沉着脸,眼神闪过一丝不甘,沉声道:“向普子虽然为盅神,但苗疆境内并非只是他一人独大,即便是盅母,她的地位能大过苗疆之王?”
火桑儿惊疑,犹豫问道:“苗疆之王已多年未出山,他的实力恐怕不如常年生活在清风侗行宫的盅母吧?”
火烈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你们看到的仅仅表象而已,苗疆之王虽久未出山,似乎淡出苗疆统治界,但别忘了,他手下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