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当然不会忘记衣服的事情,硬是叫陈双拿下来给五姨,给爸也看看。
陈双直接把行李箱搬下来了,本来说好的,那套贵重的貂皮披肩用完了还给他呢,谁知道,是楚防震有心,还是陈双无意,竟然拉着行李箱就走,殊不知,行李箱和所有东西都是楚防震提前收拾好的。
“呀,这带毛的呀……可真滑溜,是什么皮吧!”陈秀兰拎着那小披肩赏心悦目的用长满老茧的手轻柔的摸着。
“好像是城里人说的皮草,是用狐狸的皮毛做的,对吧!”五姨不知打哪知道的一些常识,也跟着摸了摸。
“这么点儿,就巴掌大,多少钱呐!”陈秀兰问道,陈双就知道她会问。
“七八百吧!”当时标注是一千多个零头儿,打折剩下是七百八。
这种衣服,陈双在前世的二十一世纪都没有碰过,别说穿了。
“呀,真不孬,看来小楚在乎咱们小双,要不哪里舍得花这么多钱就买个巴掌大的坎肩呢!”
坎肩?陈双一听差点笑尿了,这个是披肩,不是坎肩,这让陈双想起了六七十年代的电视剧里演的男人穿的那种类似于黄马褂样式的坎肩儿。
“就是啊,小楚条件好,又舍得为小双花钱,俺看着小楚不错,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