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被囚困身陷险境时,自己却被父亲找人给带走了,他才记恨。
“安安!”陈双看着从眼前离开的身影,不忍叫了一句。
“子良,人家来看你,你咋了这是?”陈双见程安安离开,进了病房问道。
靳子良欠身:“嫂子,你……你怎么来了?”
“我和安安姐一起来的!”
陈双说道,靳子良斜着身子,把自己床底下那张从来没用过的凳子拽了出来,示意嫂子坐下。
“嫂子身体还好吗?”
靳子良淡淡的问道。
陈双是很诧异的,曾经的靳子良虽然皮肤比较黑,个头儿也才一米七六上下,在部队,这身高才勉强够用。
可是,他的眼睛很亮,整天不正经的偷奸耍滑,好像骨子里天生就蕴藏着不眠不休,也一样存着耗损不尽的精气神儿。
说难听了,是孩子王,说好听了,精力充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永久不变的军魂。
而眼前,他就像是被抽走了军魂一样,像个没有着陆点的一叶扁舟,在浩瀚的大海上摇曳着,找不到方向。
“你怎么了?”陈双没有回答靳子良的话,且蹙眉反问道。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