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陈双斩钉截铁的打断。
从始至终,靳子良的右手都打着石膏耷拉在自己的大腿上,挂着点滴的左手放在被窝里。
毕竟点滴的药液比较凉,天也慢慢冷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靳子良打着点滴的左手从被窝里掏了出来,手背上还挂着针头儿,双指之间却捏着一枚勋章递了过去。
陈双一看,这可不是普通陆军所获勋章,正想着,还没回过神,医生进来了。
原来靳子良的药滴完了。
“换药!”医生绕过床腿,拿出新的盐水瓶,往里注射了药剂,随后熟练的挂在钢架上,把输液管拔掉后插进了新药瓶内。
一股气泡腾起,随后,滴液在真空囊内有节奏的滴着。
“子良,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双接过那枚勋章,要知道勋章对于军人来说就像是自己曾经踏过的生死路,是荣耀,是用生命换来的荣耀。
陈双见靳子良不理她,目光从勋章上挪移开,落在了靳子良的脸上。
他目光扭曲变形,起身拔掉了针头,血,顺着他手背上的针眼儿呲了出来。
“那个医生……”
陈双愣了,反应一向不慢的她没起身就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