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送去家里的,还不是一个孩子一个奶娘,而是一房一个奶娘,所以表嫂们不但得帮着舅母们做家务,还得亲力亲为的照顾孩子,若有朝一日,表
哥们真能为她们挣个敕命诰命的,也算是对她们这些年来功劳与苦劳最大的慰藉了。”
傅御点点头:“反正尽力而为吧,想来表嫂们看重的也是表哥们的人,而不是其他。”
许夷光也点头:“这种事也只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了,何况表哥们不能为她们挣诰命了,还有侄儿们呢,如今回了京城,他们便能请到好先生安心念书了,总能金榜题名的。”
两个人直说到三更鼓响,傅御才回了自己屋里去,许夷光也草草梳洗过睡下了。
翌日起来,因为之前一直在船上,再怎么平稳,也会有颠簸感,李家众人都睡得不好,好容易昨晚能脚踏实地的睡一觉了,自然都睡得不错。
是以自李老太太以下,每个人看起来都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
大家用过早膳后,便各自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浩浩荡荡的往京城赶去,因有辛寅与丁卯提前打点好了一应琐事,一路上自是十分的顺利,一行人于酉时三刻,抵达了阜城门。 李老太太的眼泪在看到阜城门城墙的那一刻,一下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