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噤,颤声道:宝墨宝墨已是陛下的人,不敢提离开。我当真只盼他平平安安便好,连当不当什么王爷,都不太重要。
这是实话,当萧宝溶陷入危险时,我宁愿他平安着,救不救我已是其次了。
可事实证明,拓跋轲远比我预料中更敏锐jīng明。他嗤地轻笑,淡淡道:哦?可朕从没听说过,哪位兄长死了,妹妹会为兄长殉葬的。除非兄长的死断绝她生活下去的希望!
最隐蔽的心事被他一语道中,我心脏部位猛地一抽,连身躯都僵硬了。我很想掩饰住我的眼睛,不流露出被撕开面纱时的惊恐和瑟缩。
可没有用。
拓跋轲紧捏着我的下颔,不容我有丝毫的逃避,锐利的眼神如鹰隼抓裂我或真或假的面具,让我所有的真实qíng绪,一丝不漏地落到了他的眼底。
好一个心机深沉聪明绝顶的女子!
他的赞叹声,随着轻柔的吻落到耳边,却如催命符般叫我惊惧。
你娇弱,你可怜,你聪明,你任xing,你刁钻,你胆小,所有少女该有的好习惯坏习惯,连同对故国亲人的怀念和对朕虚假的爱恋,你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你让朕不得不怜你三分,你让九弟不得不护你十分,果然,果然是南齐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