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他既是皇太弟,又是年轻将领,拓跋轲怎么会容他这样荒废政务,日日夜夜和一个女子缠在一起。
何况这女子,还是他一心想得到,终究却不能完全得到的宠妃。
他弟弟这种行为,换成任何一个帝王都不可能忍受。莫非他把我毒聋了,毒哑了,就算处置过我了,主动把我当垃圾一样扔给了他弟弟?
真是万分不解,总觉得这看似风平làng静的生活下,潜藏着暗礁激流无数
但这暗礁的到来,比我预料得还快,完全将我伺机而动的计划全盘打乱。
第二天一早,侍女正在帮我梳头,我闭了眼睛懒懒倚在圈椅上,不敢看在一旁凝望我的拓跋顼。
他的眼眸幽深之极,始终浮泛着让我心烦意乱的微痴和忧郁,好像他才是给欺负得不死不活的那个人。
若总是和他目光相对,我怕我会忍不住流露出羞恼之色。
他有什么资格,表现出这么无辜的神qíng来?
有时瞎了反而自在些,至少我不用面对他,也可以把他始终牵着我的手当成一种扶持,而不是暧昧。
正簪花的时候,有内侍走来,在拓跋顼耳边说了句什么。
拓跋顼皱眉,沉吟片刻,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