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筝啊!
我笑道:没关系,我们到景宁宫外面的糙地上放。那里空旷,地方又大,放个三五十只风筝都没问题。
萧宝溶蹙眉:这不行吧?
我说行就行啦!
我笑着,径将他拉着,一路悠悠闲闲地走向门外。
萧宝溶低声道:阿墨,三哥不想连累你。
我懒洋洋道:偶尔为之,三哥连累不着我!
萧彦对萧宝溶不无提防之心,但我这一年间才见了他一两次,料着还不致被猜疑。何况放风筝这等小儿女才作的游戏,萧彦定会想着我只是念起了往日的兄妹之qíng,何况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绝不可能有所异动。以他对我的疼爱,顶多嘀咕两句,绝不至于会因此为难我或萧宝溶。
门前守卫虽是森严,但见是我亲自领人,只是垂手肃立,再不敢出言阻拦。
我步履轻松地跨出了门槛时,萧宝溶的步伐却沉重起来,甚至慢慢地顿住,回头看那墨底金漆的颐怀堂匾额。
我笑道:三哥,怎么了?
萧宝溶怅然轻叹道:我在这里住了快有大半年了吧?都不曾有机会看过这个颐怀堂的外面给修整成什么样子了!
屈指算来,他在这里住了近八个月,又在上阳宫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