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想来,这事听着不怪他,可说到底却是因为自己才让她重又拾起了那陈年旧忆,所以多少还是有些牵连。
他在她背上轻抚了几下,如瀑般的秀发轻柔地从指间滑过,隐隐还能感觉到那背心微微的颤抖着。
既是已经十多年了,有些事过去便叫它过去,公主若总是记挂在心上,反而伤心伤神。
不!这事我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厂臣是gān练明达的人,耳目又遍及天下,我也瞒不过你,我总觉得此事与母妃有关联。
至此终于将心中所想吐露出来,高暧像松了口气,可心却揪得更紧了,手心渗出的汗水将紧攥的衣襟也浸得cháo了。
听了这话,徐少卿眉间一蹙,叹声道:公主既然这般说,臣也不妨直言相告。司礼监管着内廷古今图书典册,臣在东厂也可翻阅历年的邸抄密文,可以确知当年公主的母亲慕贵妃绝不是遭人割喉暗害,而是先皇驾崩后殉死的。
我知道记得当年父皇要送我出家礼佛时,还是母妃抱着我接的旨,那时节她仍好好的在生,所以我隐约记得的那个人不会是她。
她顿了顿,眼中仍是惊恐未定,颤声道:厂臣,我好像记得那个人应当是为了救我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