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没过脑袋便冲口蹦了出来:夜游?我何时要夜游了?
话音刚落,便醒悟过来,下意识的抬手掩住了檀口。
哦?既然不是夜游,那公主与晋王殿下深更半夜结伴同行,所为何事啊?他仍灼灼地望着她,似乎很享受她这走投无路的样子。
她登时语塞,甚至不敢去瞧他,那双眼太过让人着魔,稍稍看一下便连负隅顽抗的心都没了。
可这事该怎么对他明言?
便直说去寻母妃的遗物么?似是有些不妥。
她不是信不过他,只是觉得母妃是自己心中唯一一处隐秘的地方,不愿被别人过分探究。
公主不答,臣自然不敢勉qiáng。只是前些日子在夷疆,公主还亲口说过把臣当作家人,如今瞧着也不过是句违心的话而已。
他说着,有些颓然地摇头苦笑,可那手却仍抓着不放。
她这时候却是个没心肺的,听他一说,脑中立时便回想起那些伤神催肠的话来,便又期期艾艾道:厂臣为何要这般说,我我既是曾经答应过,心里便将厂臣当成家人来看,怎会是违心之言?
这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心虚。
那时身陷阳苴城,全赖他的指点,不仅保得平安,还有惊无险的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