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索xing转过头来继续抹药,但心中带着些许怨气,指尖不自禁的便加了些力道,也不管他是真痛还是假痛。
厂臣总这般公主,公主的叫,就不怕外头有人听到么?
公主难道便忘了臣领着东厂?若连是否有人在外窥听都不知晓,这差事便不用做了。
徐少卿唇角一哂,随即又点头正色道:其实,臣也想谨慎些,只是怕以内子相称,公主听了不喜,便没敢叫。既是现在这般说,臣便斗胆叫一声,也省得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
高暧愕然无语,张口结舌,万料不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被他解读出这番意思来。
她羞怒jiāo集,连脖颈也红透了,将碗往g沿上一搁,嗔道:厂臣若是再这般无理胡闹,我便真的生气了!
话刚出口,便省起方才qíng急之下亮开了声音,若是真有人在左近,定然就被听去了,慌忙掩住口,怯生生地向门口望去,怕真的走漏了风声。
屏息凝神听了半晌,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才稍稍放了心。
回过头来,却见他不知何时竟垂下了眼,那张向来冷峻坚毅,不见半分颓色的脸上竟忽然写满了落寞和怅然。
高暧不禁一愣,心说莫非是刚才那话的口气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