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藏到背后。
但却已晚了,只见那霜白色的虚影一闪,人便已到了面前,毫无顾忌地伸臂将她揽在怀中,另一手探到背后,将那花绷夺了过去。
哦?瞧着像是连理双栖比翼图,是绣给臣的么?
他一边端详,一边挑着唇角饶有兴味地品评道:可这双栖比翼鸟怎的瞧着有些怪,依臣看来,倒有几分像鹊。
高暧登时大窘:我手上粗笨,不过是随便绣绣,哪敢送人。言罢,抬手便去抢。
徐少卿将手一扬,挑眉笑道:虽是绣工算不得最好,但总是公主一针一线的心血,便只是绣个名字,臣也喜欢。
她见他线也不拔就要往怀里揣,羞着脸道:这个不好,待我这几日重绣一幅与你吧。
哦,那公主便承认这帕子是要送与臣了咯?
你
几日不回来,才刚一见面,便又来占自己便宜。
高暧面红过耳,抬手在他胸前轻捶了一记。
徐少卿呵然一笑,将花绷轻放在石桌上,双臂收紧,将她搂在怀中,轻吻着那火烫的面颊。
吻了两下,兴之所至,便俯头要亲她樱唇。
她立时慌了神,只怕被瞧见,赶忙侧头躲避。
大白天的,厂臣不可